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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终奖一般在劳动合同或规章制度中明确,大致可以分为工资类、考核类、福利类、奖励类。如果是工资类年终奖,即约定年薪总额中的一部分平均后按月作为工资支付,剩余部分作为年终奖于次年年初发放,这种未明确约定考核内容、考核形式和不发、少发条件的情况,则本质上是工资,应视为“固定收入”;如果是考核类年终奖,属于绩效工资范畴,公司应根据公司经营状况、劳动者的工作表现,按照考核程序考核后发放;如果是福利、奖励性质的年终奖,是公司出于激励、挽留员工的目的而设立,则应尊重用人单位的自主决定权。
入行40多年来,陆庆东带过6个徒弟,当年的上海时装公司工厂里有几百个裁缝,然而所有人加起来,目前从事服装行业的人,只余他一个。“我们这一代人大多是宁波红帮裁缝的后代,已经五六十岁,不少人都回乡了。学这行不容易,关键要坐得住,这根针要捏得牢。等我们老了,做不动了,谁来做这个行当?它的传承是很吃力的一个问题。”他期待,电视剧的热播能带动更多人关注红帮裁缝,把凝聚几代人心血的手艺传承下去。
平时去图书馆,我只带个水杯和包,在那里看书,偶尔投简历。我喜欢看人物传记,比如杜甫传、苏东坡传。杜甫一生境遇不佳、流离漂泊。苏东坡才华横溢,却一次次被贬。忽然觉得自己这点事不算什么。大城市竞争很卷,打工人不敢表达,很多事情不敢跟同事、领导和家人讲,找不到宣泄情绪的出口。看书是很好的宣泄出口,跟着故事里人物的命运浮沉,在这个过程中,负面情绪可以慢慢消解掉。
第二是为爱奔跑。去年夏天,《中国慈善家》杂志、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以及另外几个单位,要在武汉开一个跟慈善有关的大会。会上我将做一个主题演讲,参加一次座谈,还要与几家单位联合发起一项慈善活动。我刚在上海参加完一个活动,就匆忙赶往车站。因为堵车严重,为了赶上开往武汉的列车,我们在离火车站很远的地方就下了汽车,然后往火车站奔跑。在车站的候车大厅里,为了节约时间,我们弯腰穿越了一道道的“防线”。当然这有点违反规定了,但是为了赶车也没办法。最后,在即将开车前的两分钟,我们终于上了车,刚刚坐稳,火车就开动了。如果赶不上这列火车,我就无法完成会议交给我的任务。这就是“知老忘老,为爱奔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