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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人讲,“禁微则易,救末者难”。这些年,我们总结党的历史经验和从严治党新要求,提出并实践监督执纪“四种形态”,在高压震慑和政策感召下,一些犯错误甚至犯严重错误的干部,主动向组织讲清楚问题,得到宽大处理;一些游走在违纪边缘的干部受到警示,悬崖勒马、迷途知返;还有更多干部受到警醒,知敬畏、存戒惧、守底线,真正体现了党的政策和策略,体现对干部的最大关心和爱护。
那段时间,办公室四五个人还是如期打卡上下班,否则无法拿到n+1补偿。我们每天带走一些私人物品,直到办公桌上只剩下电脑和笔记本。最终,我拿到了6万多元的补偿金。离开公司的那天,我走出大楼,环顾四周,发现可以告别的人只有平时打招呼的保洁阿姨和保安小哥。我对保安小哥说我明天不来了,保安小哥一开始很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说好多人都不来了。
为此,一年多来,兰州市总持续深化“工会+职代会+集体协商+集体合同”机制性探索:通过区域兜底、行业联合成立工会组织,让快递员“进家”;通过推选代表建立职代会,形成议事机制,让其意愿充分表达;将集体协商和签订集体合同作为议事机制的重要内容,让协商成果惠及每一位职工——最终目标就是找准本地区快递行业市场发展规律,建立覆盖全域“快递小哥”劳动权益的保护规则。
面试的那几家公司,都不太合适。我没有跟亲戚朋友说我失业了,包括我父母、子女和公婆,只有我丈夫知道。老人既然帮不上忙,何必给他们添堵。我每天依旧早出晚归,早上卡着上班的时间点去,晚了的话会被家人识穿。图书馆9点开门,我几乎是第一批进去的,下午五点或六点走。有时出去面试的话,面试完直接回家,要是早到家,我就会跟家人说刚见完客户。